院长日记|创办美和的每一天,我都想放弃

作者:动脉网 2018-05-10 17: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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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转载自公众号: 北京美和眼科诊所 作者:于刚


2017年4月25日,我度过了一个难忘的生日。那天,我60岁,正式成立美和眼科。转眼间,一年的时间匆匆而过,美和在团队所有人的努力下取得了长足的进步,只是,大家不知道,从我创办美和开始,每一天,我都想放弃。


60岁,我计划着当一个农民


早上5:00,闹铃无情地把我从睡梦中叫醒,它似乎并没有看到昨天晚上我备课到半夜1点,外面还很寂静,听得到些许虫鸣。简单洗漱后,我骑着自行车到了菜园,对,你没有看错,是菜园。

 

1997年,我在《世界博览》杂志上看到一篇连载——《我在美国当农民》,看完之后被作者的诙谐、幽默的笔触所感染,我记住了这篇文章的作者——唐师曾,又名唐老鸭。后来我读完了他所有的作品,包括《重返巴格达》、《我钻进了金字塔》等等。在记住唐师曾的同时,我也有了当一个农民的理想。时间过得真快,掐指一算20年过去了,我的农民梦一直没有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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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师曾《我在美国当农民》


2016年,我在家附近终于租到了两块地,欣喜若狂的我,依然做着退休以后在北京当菜农的美梦。


我买了所有种菜的家伙:书籍、种子、肥料、铁锨、锄头,一应俱全,后来成立了美和,工作越来越忙,时间越来越少,我还是坚持着种菜,这似乎成为我的减压方式。


菜种的好坏先不说,每天看着菜苗从播种,发芽,到长成硕果,让我不得不联想到那些从全国各地甚至海外来找我们看病的孩子们,让我不得不联想到我们美和年轻的医疗、护理、视光团队,让我不得不联想到我的这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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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两块菜园


我常常想种菜应该是蕴含很多人生的哲理,如何让一颗种子成为一株蔬菜,并不比如何带好一个团队、成为一名好医生简单。

 

噢,忘了汇报,去年张丰院长专程为我从河北张家口宣化拉来的“马奶葡萄”,他送给我12株葡萄苗,今年春天活了10株,同时还挂了果。

 

美和眼科,取美好祥和之意,也可以理解为“禾苗”的“禾”,我们的团队在用时间、精力和爱不断灌溉,期望它成长为参天大树。

 

新庙旧和尚能否念好经


“叮咚”


手机里出现客服部管老师给我发来的信息:“主任,车已经预约好了,6:20在小区门口接您,今天门诊人数70”,简单吃过早饭后就需要出门,我站在镜子前,攥紧拳头,“于老兄,加油!”这是我每天出门前必须进行的仪式,每天清晨给自己做一杯心灵鸡汤。


从家到单位不过十几公里,创业刚开始那段时间,每天坐在车上我都在思考和纠结:我为什么要创业,创业能成功吗?

 

太多鲜活的例子摆在眼前,诸多院士级、主委级的医生走出体制,没有了往日的大牌专家的风采,没有了以前热情的病人,准备创业前,我不由地思考,离开儿童医院这个大庙,我这个旧和尚在新庙里面能不能念好经。虽然线上、线下科普工作我已经做了近16年,在北京有着大量病人的我,在互联网飞速发展的今天我依然看不到美和未来会是哪般模样。


每天的行程排得满满的:看病、手术、讲学、寻找新的项目、与合作者洽谈,我几乎没有喘息时间,当我明白团队需要从零开始去打造成一支新的精锐部队的时候,我有过后悔;


当国内几家大的连锁眼科医院以及民营儿童医院的董事长亲自来找我,希望我去当院长,而且可以承诺只需做医院整体管理,不用事必躬亲的再去面对病人、面对手术的时候,我犹豫过,彷徨过。


只是,我从来没有想过放弃和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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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未装修的美和眼科) 


2016年,位于西直门的美和还没有雏形,是一间破烂不堪的毛坯房,什么都没有,甚至大家办公都只能去诊所附近的居民楼里,就是在那样艰苦的环境下,美和已经有了追随者。


美和的第一批创业员工,现在我们的老员工工龄已经满2岁了,人力资源部的周毅主任至今还记得,他们的第一次面试是在美和的工地里站着进行的,没有咖啡、没有沙发、没有好的环境,甚至陪伴他们进行完面试的只有那漫天飞舞的尘土和刺鼻的涂料味。

 

我不能退缩,我不能放弃,是因为我不能对不住我的员工、我的团队、我的合伙人。

 

一年过去了,我的顾虑渐渐消除了,在横店的医生集团大会上,我总结了创建北京美和眼科一年的感慨,三个没有想到:没想到患者对高端儿童眼科的医疗需求这样高,没有想到离开体制仍然能够把事业做好,没有想到患者对我们美和眼科的依从性这样好。


一年过去了,庙及和尚的纠结已经有了结果,目前我们的手术已经约到了两个月以后,我们部分专家的日门诊量已经突破70人。


深夜楼下大爷来敲门


我们当初选址西直门是考虑到交通的便利,很多患者都是从外地而来,地铁直达能够减少患者交通的麻烦,加上凯德商场一套齐全,距离动物园、海洋馆都很近,能够让孩子们顺带游玩。

 

没人知道这间不太大的诊所,我和张丰院长,还有工程部的郎主任整整找了两年。从南到北,从六环到一环,一环一环地去看,从交通到吃喝玩乐进行全方位考察,那个时候我问张丰院长:“你家买房子的时候有这么认真过吗?”张丰正啃着汉堡,狡黠的摇摇头。现在每当我听见岳云鹏的“五环之歌”,就想起我们当时找房时哼唱五环之歌的情景,那些酸甜苦辣咸,已经都成为往事。


我们的第一次员工大会是在水泥房里召开的,环视一周,有做IT的,做人事的,做传媒的,看起来似乎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第三次的创业的喜悦已经不断地冲击着我的大脑,我并没有意识到除了我、吴倩和张丰,独独没有医生。

 

把诊所一步步落地到底有多困难,我想很多走出体制创业的医生会感同身受。审批就是最大的难关,不仅是医疗审批,还有消防、安全等等一系列的环节。

 

记得美和团队第一次在网上与患者进行微课直播互动,当时没有诊所还没有完工,我们挤在居民楼的办公室里授课,那天同时上线的有近数千人,讲过课结束后,我们的7位专家进群和患者答疑互动,课程可以说是相当成功,大家兴奋地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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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创业时的民宅基地)


“咚!咚!咚!” 


这时传来沉重的砸门声,打开门就看到一位怒气冲冲的大爷。


“你们看看这都几点了!我要打110报警!你们严重扰民!”我们看了时间才知道原来已经12:30了,团队的姑娘跟大爷好说歹说,嘴皮子都快磨破了才稳定下大爷的情绪。

 

然而几天后我们还有几场直播,走进办公室的时候,我心里“咯噔”一下,一过十点,办公室的小姑娘、小伙子甚至都走起了“猫步”,样子十分滑稽。

 

“咚!咚!咚!”


又是连续的敲门声,不过这次轻了很多。打开门,还是楼下的大爷。

 

“咦,你们最近怎么不讲课了?”


大爷一脸慈祥,他的提问让我们团队的人面面相觑,只见张丰在一旁偷笑。后来才知道,张丰悄悄去楼下“看望”了大爷,每次我们讲微课都给大爷发80元的“听课支持费”,不过后来我们考虑到扰民问题,还是搬了家,也在没有看见那位可爱的大爷。

 

不懂得监理的医生不是好菜农


我从医37年,26岁当科主任,34岁当院长,一直都是被人宠着、捧着。美和眼科创办伊始,我成了一个普通的劳动者、普通的创业者。人们常说,上山难,下山更难,因为下山意味着失去荣耀、失去光环。这其中的落差大概只有创业者自己知道。

 

为了买到和我们地面相吻合的奶油色壁纸,我和工程部的郎主任以及美工直接到建材市场去采购。一走进建材市场,当时就傻了眼,壁纸的价格有每平方米100元,还有每平方米2000元,没有办法,我们只能一家一家地看,一家一家地比较。那天我们大约看了近60家卖壁纸的个体店,郎主任和我,两个人的岁数加起来已经超过了120岁,而且由于年轻的时候都是运动爱好者,两个人的膝盖都有伤,我们就这样站着不断地跟人讨价还价,争还那一分一厘。


最后返回的时候,离着我们停车的地方大约仅有1000米,我们俩人实在是走不动了,打了个出租车回到了停车场。我都记不清这一年多的时间里,我有多少次看地址、看材料是“腿着”完成的。

 

为美和设计诊所整体风格的设计师曾经设计过很多高端的诊所和医院,即便是这样,我们的装潢主体完成后,在后期仍然是拆了装、装了拆。竣工的时候,郎主任拿来的中途修改设计方案,我和张丰一看,顿时傻了眼,整整改了近30个地方。这是我们美和眼科的第一个作品,我们希望它尽量的完美,尽量的没有瑕疵。有一次我和于莺聊天,她在做美中宜和诊所的时候,也和我们有着同样的经历和体验。

 

他山之石,可以攻玉


我和吴倩、张丰,我们三位宝宝眼医生集团的创始人都是从小儿眼科医生做起,都是从事管理多年,按道理,做美和眼科应该是轻车熟路,但是我们的理念是希望把美和做成精品,做成和以往三甲医院不一样的精品,所以我和张丰一起带着团队去了上海、深圳、香港包括国外很多的高端民营诊所进行考察。从诊所外观,到工作人员,到医疗宣传册,甚至是厕所里小朋友的坐垫、宝宝的哺乳区等细枝末节的地方,我们一一拍照,然后回来分析、讨论。

 

同时,我们多次和于莺、张强、晓明、冬雷这些医生集团的先驱者不断请教,认真总结他们的经验教训,期望能够尽量少走弯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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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张强、龚晓明在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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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张丰和于莺在苍山)


2016——2017年,我们团队基本上有一半时间都在飞机、高铁上度过。有时候,我和张丰就在候机时下下五子棋、象棋,苦中作乐。一年的时间里,我们不断在肯定自己、否定自己、修正自己、调整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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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张丰在机场下五子棋)


今年北京的高端诊所创业研讨会上,我说2017年美和创业的精神就是:用心、用情、用时间。 而2018年美和的创业口号是:容错、容错、容错。

 

如果把这样前期的付出称之为辛苦的话,那我后来的日子我才真的明白什么才是真正的辛苦。

  

上睑下垂手术一直以来都是我们团队的优势,但如果一直处在觉得自己还不错的阶段,那永远不会有进步。从第三次创业开始的那一天,我就知道,我一定要做小儿眼科的“奇葩”。

 

如果我是个“大偏执狂”,那张丰定是一个“小偏执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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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丰在飞机上也在看手术视频)


吃饭、睡觉、门诊、手术、开会,这基本上是我和张丰生活的常态,我们不断地买课、看手术视频、看文献、讨论、练习,从上睑下垂的单悬吊到双悬吊,从三个节点到四个节点,最后创新独立的可调节悬吊系统,我们现在已经可以完成随着儿童年龄的增大,根据面部的发育去调整手术眼的弧度、高度。

 

同时,我们设计了儿童上睑下垂、内眦赘皮、内翻倒睫的四联手术的一体化方案,大大减少手术本身带给孩子的创伤,减少手术次数,不让儿童再经历二次全身麻醉、切口护理的痛苦。

 

除了手术术式的创新,我们决定接收更多疑难眼病、成人眼病。美和眼科成立以后,已经做了大量儿童疑难的眼病,其中有做过三次上睑下垂失败的病例、先天性颅骨发育畸形的上睑下垂、睑裂宽度只有两个韭菜叶宽的上睑下垂、一吃饭眼睑就上下跳动的疑难上睑下垂,很多孩子都是由于病情长、畸形重、手术效果不佳,辗转求医,无果而终。

 

我见过北京4点的清晨,睡过最硬的地板,我在第100次说要放弃的时候,选择了第101次站起来。跳出舒适区,很难。可是我一定要做差异化的医疗,做三甲医院不愿意做、不能做、不想做的医疗。


打造不一样的企业文化


创业最重要的是人,当我看着团队里这些从天南地北来到美和的年轻面孔,除了欣喜还有焦虑。我该如何把这群水平不一,良莠不齐的年轻人打造成为一支精锐部队?我们团队里90后居多,90后的思维新潮且独特,和我们老一辈的思想完全不同,三十多岁的年龄“代沟”让我不断地在问自己:于老兄,你能行吗?

 

既然是从零开始,那就一步一步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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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给护理、视光部门做培训)


美和还没有开业的时候,我吴倩主任、张丰院长亲自带着护士和视光师进行培训,简单细致到如何给孩子查视力,怎么看验光单,包括如何写病历。不断地培训、考试、实操,看着孩子逐渐的长大、成熟,我的顾虑也来了。我总在担心有一天这些孩子们会不会学好本领就走了,就在这样的忙碌和焦虑中,我们的一线专家,二线专家达到了10人,视光师增加到了7人,护理团队增加到了13人,每一个护士、视光师都变成了懂互联网、懂品牌、懂医疗、懂视光的多面手。

 

焦虑依然存在,但我总在告诉自己,如果把我200%的感情都付出给他们,如果他们还是选择了离开美和,那说明美和还不够强大,我对他们还不够好。我把这些年轻人当成自己的孩子一样去教导,带着他们种地、游泳,唱歌、滑雪、上电视节目,到海拔2700米的藏区去支教、义诊。鼓励他们去学习,去成长,每次看到视光的门诊量越来越多,护理的工作越来越顺利,就像看到菜地的小菜苗长大了一样的高兴。


我也选择过放弃,去年在美和暑期最忙碌、最需要人的时候,我和张丰决定让两位视光师、两位护士利用假期去青海的山区去支教,选择放手让他们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而一走就是15天,他们在当地吃着馍馍,睡着宿舍,跟一群小天使一起度过了2017年最灿烂的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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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光部张杰英在青海支教)

 

很多朋友经常开玩笑说,加入美和这个团队的要求很高吧,但其实美和招人最重要的一条是:人品。


工作永远没有做完的一天,可是对于这些孩子的培养和人文情怀的熏陶却不能等。我希望我的每一位员工都有一颗充满爱意的心,因为只有热爱孩子、尊敬生命的人才能把医疗服务做好,每次当我看见我们的护士姐姐轻轻抱着手术后的孩子喃喃细语的时候,我都为之动情,她们还没有结婚,还没有为人母的经验,但是她们日后肯定是一个好妻子,一个好母亲。

 

每次看着吕护士长带着护士们陪孩子们进行术前体验,唱着歌、跳着兔子舞就进了手术室,那个时候我总分不清到底谁是孩子,谁是大人。在游戏区陪着孩子们做游戏;看着护士长,护士妹妹用熨斗一件一件地给手术宝宝准备小衣服;晚上医护人员去患儿住的酒店查房;有的外地家长怕孩子水土不服,希望自己给孩子做饭,护士长甚至帮他们买齐了锅碗瓢盆……这些有童心的人,时光并没有在她们身上留下太多的痕迹,我想时光大概也不忍心让这些白衣天使太早老去。

 

用心,用情,用时间。

 

这是我还在北京儿童医院时,在全国第一届医生集团大会上发言的结束语,后来经过吕护士长的总结成为了美和团队的金句。我和张丰经常向我团队的孩子们说:吃多大的亏,占多大的便宜。只有你吃亏了,你才能够换来胜利、换来成功,永远都要学会换位思考,我们做医生的,要从患者的角度想问题才能成为一名好医生。


26年后我收下了第二个学生


人际交往中有一个吸引力法则,你总会吸引和你相似的人。


比如,我的学生庞秀洁,我在网上总是称她胖大夫,尽管她很苗条,很秀气,可是我总是喜欢这样去挤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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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4月25日,拜师茶)


去年我生日那天,也就是美和眼科正式成立的那一天,胖大夫正式拜师成为我的学生,她是继吴倩主任之后,我正式接纳的第二个学生。我认为自己是一个做事非常执着的人,张丰院长嘲讽我是一个非常“偏执”的人。


我的这个学生,她对于患者宝宝的爱让她总是在儿子的成长中缺席,美和有非常多的患者群,无论什么时候我打开群消息,胖大夫都在给患者做答疑。她付出了多少时间,多少精力,只有偏执的为师我知道。因为在对她的个人培养计划中,我没有给她丝毫喘息的机会:学理论、学手术、学医患交流、做笔记、做总结,我们有着几十个有爱、有情缘、有互动的医患交流群,在线的患者大约有近10000人,她的在线答疑不知道牺牲了多少次好好吃饭的时间,多少次陪伴儿子的时间。

 

我想起一句话:“天降大任于斯人,必先劳其筋骨,苦其体魄”。我想对我的爱徒说一句:胖大夫,加油!


向往的生活


写这篇文章的时候,我们传媒部的小同事问我:主任,最近有一个节目叫《向往的生活》,您有没有向往的生活?大概在他们的眼里,我一直是个工作狂的角色。

 

我其实早就想好了向往的生活,我计划着退休之后,可以去世界各地游历,由于父亲是军人,曾经做过战地记者,从小受父亲的影响,喜爱文学,我渴望着去伊夫堡寻觅基督山伯爵的踪迹,去亚特兰大重温斯嘉丽和白瑞德的爱情,去贾平凹的陕西,丁玲的桑干河,川端康成的雪国,沈从文的湘西……..


我渴望着能够多抱抱我的小孙子,陪着他慢慢长大,听他一声一声地叫我“爷爷”。


我计划把家里珍藏多年的奥斯卡获奖电影一部一部地看完,整理自己的拉片笔记……

 

我很尊重的好友视光产业协会的会长李捷目前也在做着退休后的新的医疗工作,我们一起喝酒的时候,他曾经跟我说:“老于,我们这个年纪,重出江湖,重新创业,我们是在为荣誉而战!”李捷是我的老友,也是我非常敬重的小老兄,他和我差不多大,也都到了回家看孙子的年纪,但我们这些为了成人眼科、儿童眼健康奋战终生的战士,如果回了家哪里还有战场?

 

后来每每当我遇见困难、遇见挫折的时候,我都回想起李捷兄的的这句话:为了荣誉而战!


我的偶像褚时健


前几天,在新疆乌鲁木齐机场我又看到介绍褚时健的书,以前我多次读褚时健、王石、曼德拉的传记:褚时健75岁开始在哀牢山种橙子、育苗、修水渠,并为其起名叫褚橙……直到80岁,橙子才第一次挂果,“褚橙”得以红遍全国。王石50岁挑战自我攀登珠峰,67岁选择了回归公众视野,投身公益、慈善事业。曼德拉经受27年的牢狱之苦,但未曾打垮“风雨中抱紧自由”的他。

 

这些奋斗不息的人,用年轻人的话说叫爱折腾,在我看来是不甘心,我时常用他们的故事自我激励。


人在得志时不猖狂,人在逆境时不低沉。

 

永不止步,永远热爱生命。

永远年轻,永远热泪盈眶。

 

百战归来仍少年,创业我还在路上。

 

现在看来,创办美和的每一天,我的确是在放弃,不过我放弃的是我向往的生活。

 

最后我还是向回到小编的问话,

问:你最后向往的生活是什么?

答:我想早点回家去种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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